不禁开导着;“你就当没听见。”
“那么难听,我怎么能当没听见啊,真是的,哎,恒溢也那么说,可是……”
她正说了一般,电话那边突然大力的挂断了,她郁闷的盯着手机半响;什么人嘛,听人发泄,还有听者闹脾气的啊,她愤懑的打开手机通讯录。
把沈楠霆的名字从香港那只鸭改成香港那只黑鸭。
挂了电话的沈楠霆郁闷极了,他扫开面前的毯子,坐在沙发上:“喂,你们两个不要玩游戏了。”
他对着对面的好友季铭钏和裴若闲狠狠的叫嚣着。
“不玩游戏,听你说你老婆啊,你那个表哥梁恒溢风度翩翩,英俊潇洒,情话绵绵,你说谁不上钩?”季铭钏笑的像个狐狸,随即看着裴若闲;“若闲,哎,我刚才的三个成语是不是挺搭的。”
沈楠霆一个枕头扔过去:“说正事。”
裴若闲也笑了;“听说你的初恋张诗雨回国发展了,而且在调查你出车祸的事情,我有个圈中好友说张诗雨找她哭诉过,大概意思就是旧情难忘,楠霆。”
沈楠霆原本沉着的眸子收敛的深黑;“她的事不关我的事。”
“是吗?分手后的人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