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毛毛已经点好了菜，还点了两瓶啤酒。
“什么喜事？”我在他对面坐下。
“你上次让我找的那几个人我找了。”孙毛毛给我斟了一杯酒，“对咱们很有利。”
“怎么回事？”我把酒杯向旁边推了推，表示自己不喝酒。
“这几个人平时一直在赵杰开办的棋牌室里打牌，几乎天天都在。但只有李大头一个人认识黄俊生，黄并不常去。”
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开出租车的，不可能有闲时间打麻将。
“瞎马（何洪江）他们倒是认识，但他也并不常去，这人是个贼，专门晚上开车偷各种重型机械里的柴油。”
“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一个团伙。”我插了句话。
“是的。”孙毛毛举起杯，喝了口啤酒，“‘郭大屌’本名郭峰，是个吃女人饭的。”
这倒不奇怪，听这名字我就知道七八了。
“他能够证实刀子是黄俊生自己拿的，这把刀平时就放在‘傻豹’的吧台后面，‘傻豹’临出门时让郭看一下场子，黄俊生走到门口时看见了刀把，就回头把刀子抽走了。”
“赵杰临出门时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我不太习惯称呼当事人的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