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いでらしゃい、あたしのところに帰ってくるよね(还会回来吗)?”高菁菁似乎一下子就猜中了我想临阵脱逃的心理,故意问道,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对日语不甚精通,她这句话相当暧昧,通常用在情人离别时的对话中。
“もちろん(当然了),”我回头答道,还给她一个暧昧的微笑,“きっと帰(か)ってくる(我一定会回来的)!”
有戏!
我连蹦带跳的窜进卫生间,一边装模作样的拉开裤子一边想起一个问题,这丫头不是在西洋留的学吗?怎么东洋话也说这么溜?我们主任真会算计,这一年十八万花的值,真值。
我无病呻*的琢磨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实际上根本没有尿意,刚要收摊尿意却突然如苏醒般涌出,如春雨般淅淅沥沥滴滴哒哒半天也不过两三个毫升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年纪到了开始有些前列腺增生。
我提心掉胆的回到国际事务部才发现孙毛毛也在,他好歹人模狗样的在美利坚留过四年学,美国话虽然说的不怎么的但美国菜至少吃了几年,对唐主任这个案件多少会有一些帮助。
“大师兄,”我向其打了个招呼,“这次你们这些个海归终于派上用场了!”
“嗯!”大师兄吱吱唔唔的应了个声。
“高部长有一叠资料正好你给帮忙看一下!”我想起高菁菁那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