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翁之曼很抗拒这些恋人之间亲昵接触。她说这样会让她很不舒服,不再让江松涛吻她。
这时,她睡着了,能否再吻她多一次,弥补当年的遗憾。
江松涛自我斗争了很久,慢慢的把头俯下去。
滕华带秦扬去到5015总统套房的门前。秦扬出力的拍响房门。
房门刚打开,秦扬就认出那个男人,扑上去掐住对方的脖子,“你对之曼做了什么?我杀了你。”
滕华把两人拉开,说:“秦扬,你误会了,他叫江松涛,也是之曼的朋友。不会做出伤害之曼事情的。”
江松涛也有点气,说:“我怎么看也是个正直的人,你怎么可以把我当色狼?是之曼自己想喝醉,让我背她回来休息的。今天真是够倒霉的。”
秦扬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走进房间,之曼和衣躺在床上,急忙走过去,帮她盖上被子,再握着翁之曼的手,轻轻叫着她的名字。这是分手后,他第一次见到翁之曼,发现她消瘦了许多,十分心疼。
他见她酒气很大,昏昏而睡,走到洗手间拿了条毛巾蘸了热水,替她擦脸。
江松涛有一股无名火,也可以说是醋意。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对前女友或前男友的现任的另一半充满敌意。
他就是翁之曼所说的她最爱的男人吗?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照顾翁之曼应该是自己的责任。他真的很想走过去,狠狠地朝秦扬的脸揍上一拳。
滕华推了推江松涛,“这个情形,我们不适合在,跟我到隔壁房间喝两杯吧。”
江松涛点头,跟滕华走进隔壁的套房。
滕华开了一瓶名贵的洋酒,亲自替江松涛倒上,说:“咱们真的是不打不相识,一打老伙计,就为这个缘分,咱们就该干了这杯。”
江松涛也豪气,与滕华一饮而尽。他说,“可咱就冤了点,先是被你当贼,又被秦扬当成了色狼,差点挨了两顿揍。”
滕华说,“这才是男子汉,为了保护女人,就该用拳头。”
江松涛笑说,“没错,为了保护自己女人,该出手就出手。”
两人又对饮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