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挂了电话,就匆匆出了房间,下了楼,打车去到龙玉小区。他按了密码,发现密码已经改了,于是按门铃。
温尚雅把门打开,脸色有点难看。
“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扬问。
温尚雅指着厨房外的墙壁,“你自己看吧,还有电视机旁边那里。”
墙壁上被人画上了一张画,上面是一个太阳,下面有两个人,妈妈与小女孩,手牵着手。电视机旁边原本摆着个很漂亮很名贵的花瓶,现在已经掉在地板上,碎了。
秦扬说,“姜梅是个专业的家政人员,不可能破坏雇主家东西的。再看那画,线条粗细不一,还那么难看,应该不是她画的。”
温尚雅说,“不是她画的,难道是我画的,然后栽赃她?”
秦扬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然后仔细盘算了一下,墙上那张画是用签字笔划的,擦不掉,整张墙纸都得换掉,因为是顶级奢华的装修,没三万块换不了。最头疼的就是那个被打碎的花瓶,是晚清时期的青花瓷,市值保守估计也值十万。
这些有钱人真是的,这么贵重的东西就别乱摆,打碎了,叫人怎么赔嘛?
秦扬说,“我现在就去找姜梅问清楚,如果真是她弄的,我会和她一起负责的。”
温尚雅看着秦扬走了出去,无力地坐下。她生气的原因并不是心疼墙被画了,花瓶被打碎了,而是因为在希曼酒店内,她碰巧看到秦扬为了翁之曼,那种接近失去理性的发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