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源问，“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秦扬说，“上次温尚雅对我说，丁董事长要请我吃饭，可我没答应。估计她就借这次机会报复了。”
沈思源说：“丁秋玲不是那样鸡肠肚子的人。其实吴总这次让你接洽暨和广告，某一方面也是想锻炼一下你。做广告不只是用脑子去想段子，还要有很好的人脉关系。你还年轻，要学的还很多。总之，什么事都要站在客户的立场上想一想，客户为上嘛。”沈思源见秦扬脸上有不满的神色，担心他会说错话，就赶紧拉着他走了下楼。出了暨和总部大门，秦扬说，“他们丁董事长的时间就宝贵，我们的时间就一文不值？怎么有钱人都是这样的德性。沈总，我觉得我们像猴，被人耍了。”
沈思源说，“秦扬，你别激动。古时候，刘备还三顾茅庐请诸葛孔明呢。为了这份天价合同，我们就算等多几次，也是值得的。其实客户有时候需要的不只是好的广告创意，还需要一个好的有诚意的合作伙伴。”
秦扬说，“沈总，你心地善良才替别人说好话。我看丁董事长根本就是耍咱们。不对，我忽然觉得她针对的可能是我，沈总你是被我连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