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之曼，是我。我已经答辩完论文了，还拿优等奖。”
“哦？是吗？那恭喜你了。”翁之曼的语调平常，没有惊喜也没有高兴，或许她一早料到了。
“你声音怎么了？病还没好吗？”秦扬这才记得一个星期前，翁之曼曾说自己的胃经常疼，要他陪她去医院检查一下。那时他正忙着写论文，随口约了下午两点，在校门口等。可当他再次记得这个约定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多了。他赶紧冲到校门口，哪里还能见到翁之曼的身影？打电话过去道歉，发觉对方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后来，翁之曼接受了他的道歉，严格来说，这是他们拍拖一年半的第一次正式的闹别扭。也是从那一次开始，两人的关系开始有些紧张了。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们就没有再见面了。
“已经好了。”沉默了一会才响起：“你．．．．．你还有别的事吗？要不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