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晚之后,池一萍对他更好了,一有时间便会到他这儿来。来时总会带点什么吃的东西,不是金兰桔,便是冰糖或桔饼什么的。而一见面,他们迫不及待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现在,阙德民算是彻底告别阳痿,告别性功能障碍了。现在,他只要一拥住池一萍,一触摸她,便会自动**。现在,他在接近女人时,再也不会感到紧张与不安啦。现在,他可以放松身心去欣赏去享受去品味女人了。
于是,她一来到他的房间,他便会让她坐着或躺着,摆出不同的姿势,让他欣赏,让他抚弄,让他一边看着一边抽送。
有一次,也是大白天,她就那样坐在床沿上,双手向后支撑着上身,岔开双腿,展露出下丨体丨,让他尽情观赏并抚弄她的**。遗憾的是,他并不喜欢她的那种类型。那外形就像一只展开翅膀的蝴蝶。在他看来,这是很别扭很不雅致的。再加上她的口中有时还会散发出一种臭气,这点更是令他心生反感,使他避之犹恐不及。所有这些都增强了他想要摆脱她的决心。
二十七
又是一个星期六到了。这天,池一萍搭乘她家装谷壳的货车,早早的就来到阙德民的住处。当她走进房间,笑着出现在床前时,他还没有起床呢。一个星期不见,加上又是刚刚睡醒过来,精力异常充沛,阙德民睁开眼睛见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池一萍,就像三年不知肉味的人突然看见眼前摆放着一盘红烧肉,立即便将她拉到床上。只可惜她说必须马上跟车回去。
“我来是想带你去见见我的家人的。”她坐在床沿上拉着他的手说。
阙德民本来是不愿意去的,因为他知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去了,在一定程度上,也就意味着他是同意这门婚事的。可他压根儿就不打算跟她结婚哪。
所以,即便眼下他很想跟她**,他也不想跟她到她家里去。但他最终还是没能经受住她的软磨硬泡。
于是,他和她一起坐车来到她的家里。见过她的长辈后,她便带着他到附近的河边游玩。
中午,她们一家为他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他和她的家人一起喝了不少糯米酒,喝得他都有点醉醺醺的。
饭后,他和她一起在她住的那个房间里休息。她的家人也不干涉。于是,他乘着酒兴,就在她房间的泥地上铺上席子,跟她又做了一次。
当天晚上,她又带他到附近的河边去散步,并且就在月下的一处草坪上尽情戏耍。在仲秋时节,在淡淡的月色之下,在凉风习习的河边,在密密的绿草坪上,在远离人群的一处角落里,两个人这样偎依缠绵,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当晚,他便在她家住了一宿,当然不是跟她同住在一个房间里的。第二天,她又陪他到了他的学校。并在他的房间里,无拘无束地**。两人尝试着在不同地方,用不同姿势**,俨然一对正度蜜月的夫妻。
然而,正是这近乎放纵的性接触,使得阙德民越来越不瞒于她的口臭。每当他兴致盎然的时候,他却突然闻到一股浓浓的臭味,这大大败坏了他的兴致。简直叫他无法忍受。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便直言不讳地向她挑明了这点。可她却辩解说可能是因为吃热了东西又没很好漱口的缘故。这之后,她也作出过很多努力,想去除自己的口臭,但均未从根本上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