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蔚听到这儿,反而不哭了,擦了一把眼泪,冷笑着说道:“对,我嫌贫爱富,我借机寻衅,我不孝顺,满意了吗?秦思昊,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我没说你你倒好意思说我来了,我问你,一年到头,你给我爸妈打过几次电话?那你算什么?算不算狼心狗肺!”
“你们俩大半夜的吵什么吵!”秦母在门口站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推开门来,满脸怒气秦思昊,“昊昊,你乱说什么呢!本来就是你没本事,蔚蔚说的没错!”
秦母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但仔细解读之后,味道变得不一样了,其言下之意,还不是在声讨周子蔚嫌贫爱富吗?周子蔚偏偏是个喜欢解读别人语言的人,秦母的一番话,她不但没有半分慰藉,反而觉得是母子两个人一起欺负她。秦思昊受到母亲批驳,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暴跳如雷:“周子蔚你满意啦,你非要把整个家都搞得鸡飞狗跳不可。你不是说离婚吗,离就离,谁怕谁!”
尽管是婆婆站在面前,周子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刷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沉闷不语。她先是从柜子里拿出来衣服,换掉了睡衣,再从床下把拉杆箱拿了出来,随便塞进去了一些衣服杂物,“哐”的一声合上,拉着就往外走。
“蔚蔚,你大半夜的干什么啊。”秦母拦住了周子蔚的去路。
周子蔚耷着眼皮,冷漠地说道:“别拦我,这家是他的,我走。”说完撞开了秦母,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她换掉鞋子出门,再“啪”的一声狠狠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