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田春芳在人人网上加我,说自己现在也在T城,并且在电视台做编导,我当即沸腾了,激动并且颤抖着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你丫就说你他妈是田春芳不就得了嘛,矫情个屁啊。”我瞬间也放开了跟春芳豪迈起来,一口气从我的胸口处散开,豁然开朗。
“哎呀,人家现在不是改名了吗,总得配合我的名字才行。”电话那边,丫又重新嗲起来,一口气重新堵住我的胸口。
“诶,晚上一起出来玩吧,反正明天是周末,你又不用上班。”田娇娇接着说。
“去哪玩儿啊?”我半推半就的问。
“喝酒去,带你去喝好酒。”田娇娇又豪迈上了,瞬息万变的她让生活枯燥的我瞬间来了兴趣,并且在听到“喝酒”二字时,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双眼就像两只按下开关的手电筒,明亮了起来。
“那行吧,哪儿见?”在好酒的诱惑下,我被降服了,完全不顾忌楼下还躺在地板上饥饿的雷欧,擅自答应下来。
“你住哪儿啊,我过去接你。”田娇娇说。
“我住花园小区这边……”我一边说一边开始摸不清这位初中时候狐朋狗友的底牌,以她初中时候的表现,现在应该也是个每天挤公车上班的小白领,但是现在说要来接我,俨然来头不小。
“那好,我一会儿到了给你打电话吧。”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把手机扔在一边,我开始梳妆打扮,其实说梳妆打扮也就是把没干的头发梳顺了,把睡衣换成出门要穿的牛仔裤和T恤,就这样而已,于是还没有五分钟,我就已经将一切准备就绪,开始坐在电脑前继续玩游戏等待。
头发上薰衣草的味道不断地飘出来,淹没了我所有的悲伤,也淡化我原本所有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