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为名的欢愉(50)

“林晓晓，昨晚是你的第一次吗？”

正当我扣上最后一个纽扣的时候，凌瀚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我微微一笑，缓缓地走到他的身边，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积聚在我的右手掌上，狠狠地煽了他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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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眼泪还是留了下来，为了自己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蜕变的那么随便而哭。为自己并没有体会到人们所说的那种颤抖，疼痛，愉悦，铭记，刻骨......而哭。

可是，在看到学校大门口，黑着脸，抽着烟，应该是在等着我的顾天阳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我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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