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相框中的女孩,沉默了半晌,我又问肖树:“她怎么死的?”“病死的。”肖树说。“什么时候?很重的病吗?”我继续追问着。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贾蒙有个妹妹,但是他从交往到现在,都没有跟我提起过,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他从来不提她?
“快十年了。表妹生下来的时候,就患有严重的痴呆症,从小到大都没有生活自理能力,一直是我舅舅、舅妈照顾着她的饮食起居;为了给表妹治病,我舅舅、舅妈花了不少的钱,带表妹去过不少大城市,但一直没有好转,后来,就生病死了。”
肖树叹了口气,从我手里拿过相框,摆放到了书桌上。我看了肖树一眼,顺手又从书桌上拿起一个相框,相片上是贾蒙的母亲和一位年龄和她相仿的男人,他坐在椅子上,腿上抱坐着宏宏。
“这个是贾蒙的父亲?”我指了一下相片上的那个老人,有点明知故问。“是的。”肖树答,然后他问我:“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还没说你到底是谁?你真是贾蒙同校的女生?”
“不是。”我很老实地回答,然后又问:“贾伯伯今天回家吃午饭吗?”“不,他在外地。他是建筑方面的工程师,退休以后,经常被一些工程公司聘请去做一些技术指导,所以在家的时间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