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的……”但他似乎马上意识到了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他立即闭上了嘴巴。我的泪,又开始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蹲下了身子,将脸放在手臂上,无声地抽泣。
肖树弯下身,把我往起拉,说:“好了,别再哭了,看看你,我来了你就一直在哭。都是我不好,我什么都不说了什么也不问了,还不行吗?你别哭了呀!现在事临到头上,想办法就是了,我一定会帮你的,你放心。”
肖树以我丈夫的名义,陪我去邻市的医院做人流手术。当我们坐在妇科门诊,面对那个中年女医生的询问的时候,肖树表现得很镇定,他说:“都是我的错,致使我老婆意外怀孕了,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孩子,所以,这个孩子,我们不打算要,还请医生帮忙。”
因为那一段时间会很忙,我没有太多的时间休息和调养,所以我选择了创痛比较小的无痛人流。我希望我可以尽快地恢复,并且,尽量不要让人看出异常,毕竟,我已没有能力再承受,任何的闲言碎语。
肖树跑前跑后地帮我办好了手术所需要的手续,我在当天就进行了人流手术。医生和护士对我的态度比较温和,可能去做掉孩子的,大都是那种有隐情的,不是旁人陪就是单独去的,不像我这样的,有“丈夫”陪同。
当我在手术床上躺下来准备接受手术时,中年女医生带着肖树推开门走进来,一边对他说:“没事,别担心,整个手术时间很短的。”我一惊,立即从床位上坐起来,慌忙地拎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