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否真心过?”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问他,因为我不打算此后再跟他联系,已没有必要,也不再有任何意义,一切,其实早就结束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这样的问过我自己,或许,我们都只是在需要一份情感寄托的时候,适时地出现在彼此的世界,其实,我们从不曾真正意义上相爱。”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默默地挂断了电话。一切,终于彻底地结束了,我只是一直都没有像此刻这般心死而已。其实,我们从不曾真正深刻地彼此相爱。
我们,只是用自己的想像,美化了一份情感,支撑了彼此的一段岁月,当他找到情感真正的靠岸后,他不再想念我;而我,因为没有遇到合适的靠岸,所以仍然在怀念着他,仅此而已。
我从来不曾拥有,所以也就无所谓失去。夜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床上,平静地入睡,连梦都没有。天亮的时候,肖树来医院,我默默地走出去,肖树跟出来问我:“怎么了?为什么你脸色这么难看?夜里没有休息好?”我摇头,无语,沉默地离开。
回到家,翻出箱底的那条红裙子。那么热烈的正红,像我的心脏里流淌着的血液,也像我曾燃烧过的青春跳动的火焰。但是,一切都消失了,熄灭了,除了我自己,一个孤单的身影,映在沧桑的年华里,独自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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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调令后,我就没有再上班。一天接到主任的电话,说我考上了公务员,要离开了,单位特地在酒店设了一桌酒席,为我饯行,表示一下心意,让我无论如何要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