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们没有感情的吧?没有情,难道还会发生什么吗?”我说。“你怎么知道没有情?你自己没有情,你以为人家也没有情么?”肖树说着,声音里竟有一丝委屈。
“什么意思?难道你有情?”我问。“有情又能怎样?反正你又没有情。”肖树说完,不再理会我,低头,看着地面。我忽然沉默了,心中隐隐的有些忧伤的疼痛,一层一层地撕扯着我早已剥落的坚强。
因为酒精的烧灼,我喉咙生疼,口渴得厉害,我又问肖树要水。他倒了杯水端到我面前,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有点不安地问他:“我昨晚,没有胡说什么吧?”我怕我喝醉了,会说到贾蒙。
“没有说什么……不过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你说……你到现在不知道你的亲生父母在哪;唯一的儿子也给了前夫家;一直以为深爱的人,却又从不曾真正相爱……”
我猛地感觉到很窘,脸上火辣辣地发烫,原来我竟把所有的一切都说了。我低着头闷声问:“我有说过这么多话吗?我全是胡说的。”我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没事,”肖树很温和地说,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能提供点线索吗?我帮你找你的亲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