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真正省悔到,我们的婚姻里,我有多少的错,我把自己的一颗心全盘地系在了贾蒙身上,而将一个飘忽的身影留在了周海的身旁,我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关心过他,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他真正意义上来关心我。
我们结了一场婚,生了一个孩子,然而我们的思想与灵魂,始终只是陌生人。但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他所留给我的记忆,毕竟深刻得超过贾蒙,超过肖树,超过我心里的任何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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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约我见面,是在他的婚期已确定下来的时候,秋天的风凉凉地吹着某一些尚绿未黄的叶子,他的婚期就定在元旦。我们约见的那座茶楼,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座茶楼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