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我被雨淋湿了的身体看,眼里烧着了火似的贪婪。我一溜眼看到他的下体在短裤里膨胀起来,蠢蠢欲动,我钻进了屋子锁好了门,连榨菜都没敢再出门买。
夜里隔壁的那个男人不停地扣击我们共有的那一扇木门,那种喘急的沉闷的敲门声,在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夜里,是那么的惊人心魂,我被惊扰得一夜没有睡。
我曾经问过房东,为什么要在两间独立的屋子之间加上一个连通的门,房东说他原是准备租住给小家庭的,一间做橱一间做卧,租给我们单身人住,只需要把门锁好就行了。
我后来就常常受到那敲门声的骚扰,只要这个司机回来,不管是夜里几点,他总会在隔壁不厌其烦地敲上一段时间的门。我就是醒了我也装睡,不吱一声。再后来那个司机在夜里回来,总会带一个女人回来,在他的拥挤的十几个平米的小屋里的床上,咯吱咯吱地做男人都热衷于和女人做的事。
有天夜里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我忽然想到贾蒙会不会也正在同严红做着这样的事,那一刻我的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怪异,我忽然觉得,我该找个男人结婚了,为了忘却那个已经做了别人的丈夫的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