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他急躁躁的欲求,我去洗脸,把满脸厚重的妆彩洗干净,把盘在发际的玫瑰拿下来,三朵,我问过美容店店主,为什么是三朵玫瑰,她说代表“我爱你”。
我看着在我的发际因为缺水而枯萎了的玫瑰,我想着,我的贾蒙,我唯一的爱人,今生我再也无法为他戴上三朵玫瑰,悲哀就像潮水一样,泛滥在我的眼里。
我躲进洗手间,把贴胸藏着的贾蒙的照片拿出来,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我心说,我含苞了这么多年,却不是绽放在你的怀抱,此后我只能将我的身体,从属于我身边的这一个男人,而我的灵魂,永远随你,海角天涯。
我走进洞房,平静地宽衣解带,我丝毫没有一丝少女的羞涩,我自己都觉得奇怪,竟然半点没有娇羞的感觉,连惧怕都没有,不是说女孩在成为女人的时候,心理活动是很丰富的吗?然而我怎么就像是去医院打针一样的无动于衷?
周海等不及我脱完就上来用力地扯我的衣服,他把我的衣服扔在地板上,我有一丝不悦,因为我有洁癖,当然不是很严重,但是肯定不喜欢把衣服扔在地板上。
我转身去拾地板上的衣服挂到房间的衣架上。我看到了周海的西服,我犹豫了一下,我把我的嫁衣挂在和周海衣服平行的那一排挂钩上。我没有听我妈的话,把衣服挂在他衣服上面的那排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