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已经脱得只剩内裤,他见我挂衣服,赤脚跳下床跑过来,把他的西服拿下来挂到我衣服上面的那排挂钩上。我冷冷地盯着他,但是我没有动,我想他妈一定告诉了他,要他将衣服压在我衣服上。
周海极其粗暴地扯断了我的一根胸罩肩带,然后像一只贪婪的狼扑向他期待已久的羔羊,带着粗暴得近乎野蛮的力度。
这是第一次有男人如此亲近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沉默了多少年,等来的却不是恩爱的云雨,而是疯狂的洪泄,我的心,猛地有一丝绝望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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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牙不吱声,我知道这是结婚必修的课程。我麻木地躺在床上,僵直着身躯,我二十四年的沉寂,在今夜,却无法融化出女人的甘露。当周海粗暴地侵略进我干枯的领地时,我叫出了疼痛。
周海没有因为我喊疼而停止或减缓他的力度,却仿佛是为他打了一剂兴奋剂,他野蛮而疯狂地在我身体里像一只奔跑在森林里的野兽,伏在我的身体上喘着动物的粗气,嘴里哼着恶俗的词句,不断地挺进在我狭小的领地里。
那一刻,我想到了贾蒙,我想如果是他在我的身体里,一定不会舍得如此对待我。我想哭,但是我睁大了眼睛把眼泪逼回了眼眶。我看到了床对面墙上挂着的婚纱照,我闭上了眼睛闭紧了嘴巴,我不再叫一声疼,因为我知道,这辈子,就是周海让我疼死,我也只能,为他开花。
在我以为自己即将被疼痛麻木得失去知觉时,周海发出了一声兽的呼喊,伏在了我的身体上,喘着粗气不再动弹。过了一会,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从我身上爬起来,用手推开我僵直的两条腿,开始在床上找什么。
我起身坐了起来,穿衣服,穿那套鲜红得滴血的棉内衣,我的身下,缓缓地流出粘稠的液体。周海仔细地看着,他忽然粗鲁地一把推倒了我的身子,把脸凑到我刚才坐着的位置看,除了那些粘稠的液体,还在散发着腥味,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