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悠悠地醒来的时候,我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四肢冰凉,周海坐在被窝里满意地看着我的身体。我挣扎着坐起身,我的身下,有一斑鲜红的冰凉的血液——周海撕裂了我的身体。我忍着剧烈的痛楚穿衣服,听见周海在说:“原来还是原装的啊,那是我刚才太轻了,没有撞到那层膜啊。”
一连几天,我的伤口疼痛难忍,而周海,每晚都要重复他必做的功课,每晚我都咬着牙忍着,不叫疼,也不流泪,我的伤口,也就一直没有好。直到一星期后,婚假休结束,他被派出差,我才开始有机会,一个人在婚房里,对着贾蒙的照片,大哭一场。
结婚了,痕迹就一点一滴地露出来了,而周海也就不再刻意瞒我了,我这才知道,他读读高二时,就因为带女同学看黄碟猥亵女同学而被学校开除了。
他的大学文凭、他的工作,都是他妈花钱给他买的,他爸原来是干部,但是现在退了,没什么势力了,也罩不住他了,所以新婚第二个月,他就被派驻到外地的办事处去了。
结婚前我曾对周海说,为了彼此的工作,迟一两年再要孩子,我们都还年轻,先好好做好工作,再说我的岗位还没有确认好,我还需要好好的努力。当时他是满口答应的,但是结婚第二个月,他就让我怀上了他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