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9-29 09:40:08
杨思北哭得那么无助,他不肯让我见到他的眼泪,所以他一直低着头。那个时候我很心疼他,从心里往外地疼。他那些眼泪就像滚烫的火珠一样,一颗一颗地烙在我的心上,疼得我透不过气来。
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坐飞机,一个小时的行程我没有感觉到一丁点儿新奇,我没有往机窗外看一眼,因为我怀里有一个杨思北,一个痛不欲生的杨思北。这个杨思北,是我的男朋友。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我大学毕业以后第一次回到了北京。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再次回到北京会是这样灰暗的心情和这样尴尬的境地。
我是通过我在北邮念研究生的一个学长知道杨念南的消息的,据说这件事在北邮闹得沸沸扬扬,什么样儿的传奇故事都让那帮学生给编出来了。
我和杨思北赶到医院的时候,杨念南已经从急救室出来了,病房门口居然围了几个记者,不知道是哪些缺德报纸派来了缺德记者,我当时就火儿了,在他们背后就喊:“你们都干嘛的?让开!!”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大了,居然把那几个记者镇住了,加上医生护士不断地赶,他们终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