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日的有胆做就有胆承认,别给老子装。灰狼的声音依然带着他那种特有中音的穿透力,闹得我耳道里轰轰作响,甚至出现了短暂的失聪。我冷静地问,我做什么了?
灰狼似乎有些咬牙切齿了,出气声大于了嗓音。他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警告你,如果你非要把丁琳的账翻出来算,我就和你再好好的算一算。
听到丁琳两个字,一种潜伏已久的冲动情绪呼地一下就窜了上来,我大骂道,你他妈少给老子提丁琳,这俩个字不配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要找我算账了,好啊,来啊,我夏义什么时候都没装过孙子。
灰狼被我一骂,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听到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我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灰狼是被什么刺激了,要主动跟我提丁琳的事?他明知道我和他翻脸就是因为丁琳的事,难道他这么快就健忘了吗?
我给邹红拔了电话,直接问灰狼怎么了,邹红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地说,公安局有人来找过他了,问他三年前是否贬卖过毒品。看他的脸色,估计事情还很麻烦。我诧异地问,三年的事,那是不是有人告发了呢?现在的公安有这么敬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