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红觉得有些意外,冷笑着说,到时候只怕就找不着我了。我呵呵一笑说,找不着就不用还了,等你下辈子给我做牛做马来还。邹红突然抓起沙发上的坐垫扔过来说,夏义,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嘻嘻一笑说,当然是男人,如果你做了我老婆,我肯定是百分之百的男人。
邹红猫一样的攀过来,软语温存地说,那你就证明给我看一看?我不动,任由她的手划开我的衬衣,于是叹了口气说,要我证明可以,你先得做两件事。邹红停住手问,哪两件事?我伸手比划着说,一,你得支助邹东移民国外,二,你得把毒戒掉。
屋子里顿时变得有些安静,墙上的石英钟清晰地数着流逝的时间,淡黄色的窗帘保持着飘动前或飘动后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邹红的体温不断地向我身体渗透,由温变热,由热变冷,由冷变淡,最后被空气所阻隔。
半晌后,邹红终于开口说,我要休息了,你走吧。我如释负重地吁了口气,一头扎进了城市灯光迷离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