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一边享受一边思考,邹红在外面急促地敲门了,她说,干什么呢,洗个澡跟大姑娘绣花似的,有那么脏吗?快开门,我要上厕所!
慌乱之下,我赶紧关了水,同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没有换的衣服。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我来不及细想,赶紧拿浴巾围了就去开门。邹红一见之下大叫道,夏义你这个混蛋,那浴巾是我的,你怎么连起码的生活常识都没有呢?
我感觉脸上一阵发烧,低着头从邹红旁边走了出来。以前和丁琳一起的时候,丁琳从来没有在意这些,所有的东西包括餐具都是公用的,所以我也从来没有学会讲究。也许女人只有把身体交给你后才会对你完全开放。
想起丁琳,我又有些隐隐的伤感,于是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开始回忆。邹红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了过来,又让我想起那次和肖萍在一起时方堃的脚步。邹红走到跟前的时候停了下来,我心开始发慌,毕竟我没有了身体的最后底线,只好闭着眼睛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