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说,我很想知道,你怎么收拾我。肖萍也嘿嘿一笑说,凌迟处死。这是以前肖萍设想的一种酷刑,最后不是生命结束,而是作为男人的生命结束。我会意道,放心,我会准时到的。
一个半小时,到机场正好!我掉转车头就向机声奔去。
年关前的机场比平时的人多了几倍,好不容易找了个车位停下,看时间的时候只有二十分钟了,我摇下玻璃,点了支烟抽上,一边想象肖萍的胖瘦,一边考虑过年的节目如何安排。
看着大群大群的人从机场涌出来,我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加入了出站口翘首期盼的队伍中。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还没见出来,时间似乎变得很慢。我还担心看漏了,那样就真要被凌迟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