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最后一次和丁琳一起吃油闷大虾,是在和她吵架后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她没有应召,我打了好多次电话,她总说要考试了,忙,后来烦我了,干脆就关了机。没有丁琳的日子,我过得索然无味,生活完全变了调,生意不愿操心,家不愿回,白天打麻将,晚上泡酒吧,累了就到洗浴中心睡觉。灰狼恼了,把我叫到他家里喝酒,让肖萍亲自下厨做菜,然后当着肖萍的面说,你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值得吗?我看了肖萍一眼,她不理我。自从那次亲密接触以后,她一直对我不理不睬,全然当没发生过一样。我脸上挂不住,把桌子一拍说,你放心,我明天就把这件事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