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唉。”旁边一个人叹了口气,“前天工地上放假了,中午会餐,我姐夫可能喝多了点。饭后骑摩托带着年货回家,结果在路上出了事,从桥上摔下去。河里没水,扎扎实实摔在石头上。
前天晚上就做了开颅手术,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医生怎么说?”
“只能等,他们说希望不大。可是不能见死不救啊,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两天,已经用了一万多,医院催着交钱。打电话给建筑老板,老板说不是在工地上发生的事故他不负责。所以,只好求你帮帮忙。”
“借一万,行吗?”
我从挎包里拿了两万给胡凤梅,“看样子一万是不够的。这大过年的,上哪儿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