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害怕,是一种很昂贵的感情。需要很多东西,才会使一个人去为另一个人害怕。可惜,害怕也是一种很容易被遗忘的感情。一旦不再需要害怕,人往往也就不再记得,曾经那样的害怕过。到了后半夜,医生让我去办了手续,将夏小花转到了住院部。她睡的很香,我也累的够呛,趴在床沿就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后,她哑着嗓子问我,“你怎么在这?”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莫名其妙。我哭笑不得,“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印象是谁昨天把你送到医院的吗?” “我要回学校,”她的精神看上去很不错,“我感觉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不行,医生说你还得继续打几天点滴。”她从床上爬坐起来,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我,“那怎么行?我从来不落下任何一节课的,期末考试挂科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