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是不是打算今天晚上,把你当祭品献给他的老师,刚好换取那五百万的工作。”郝驿宸极尽嘲弄。
“够了!”安若在心里控诉道:这个蠢男人,有什么资格骂她。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根本不是被灌醉的,而是被人下了药吗?
这时,郝驿宸的手机不合适宜的响起来。他不耐烦地摸出来一看,是谢雨璇!
他没空接。眼见安若摇摇晃晃,试图从浴缸里爬出来,只是脚下一滑,往后一仰,差点直撅撅的又跌下去。
他一把揪住安若的衣襟,生怕她摔着哪儿,任由自己的手机带着无辜的呜咽,沉到浴缸的水底。
“郝驿宸,我难受……我真的很难受……”安若痛苦地扭了扭身体,五脏六肺翻江倒海似的。冷水的浇灌,好像也无法阻止火苗在她体内的蔓延……
“想吐?”郝驿宸误会了她意思,连忙用大浴巾裹着她,把她从水里捞出来。
这一刻,他还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谁的护理。
但安若的手,马上似将死之人紧紧地搂住他,哀怜的目光中,有如淡淡青烟般濛松。
“姓安的,我不想趁人之危……”郝驿宸明亮漆黑的双眸,燃起两团熊熊的火球。因为安若颤抖的红唇,仿如世间最甘醇的烈酒,她胸口被湿透的衣裳勾勒出的浑圆,仿如这世上最盅惑的毒药。
他不想和一个醉酒的女人上床,这和一个没有意识的木偶做/爱一样令人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