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驿宸头痛欲裂,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这一次,你可害死我了!”
这含糊不清的一句,让郝母原本怒火中烧的脸,变得愈发扭曲。就好像她真是差点让郝驿宸命丧黄泉的罪魁祸首!
“行了,你还呆在那儿干什么呢?还不打电话给雨璇,现在除了她,我谁都不放心。”郝母看着着骆管家,又勃然大怒的叫起来。
谢雨璇?!谢医生!安若自嘲的抽了抽嘴角。
她其实很想说,中午在起居室里为郝驿宸配药时,谢雨璇也在那儿,为她扭伤的腿踝抹跌打酒。
身为一名比安若经验更丰富的外科医生,身为更了解郝驿宸过敏体质的青梅竹马,谢雨璇要换掉两颗抗生素胶囊里的颗粒,可谓是轻而易举。
这个女人为了把自己从郝驿宸身边赶走,真是和吴威凡一样的丧心病狂,不折手段。
可安若知道自己空口无凭,没有证据。
“难道我中午说过的话,您又忘了吗?”郝驿宸闭着眼睛,不耐烦地对母亲说。
“驿宸,你不知道,她是……”郝母提防的瞅了眼安若,欲言又止。
“她是我的人,有问题,我自然会收拾。行了,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郝驿宸接着她的话,一声令下,像古时宣告退朝的皇帝,遣散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