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母走出去时,又狠狠地剜了安若一眼。
等听到大门合上的声音,郝驿宸从被子里冲安若伸出两条赤裸裸的胳膊,“扶我起来。”
安若站在原地,负气地没有动,“难道你就不怕我毒死你吗?”
“我当你粗手笨脚,没想到你还这么粗心大意。你没去医院当医生,是病人的福气。”郝驿宸冷嘲热讽的说完,又挥手催道,“快点,过来帮我穿衣服。”
安若还是没有动,“郝先生,你为什么不请个男护理,你为什么一定要请我呢?”
他又不是基佬,让男人看他的身体不是更奇怪吗?郝驿宸已经按捺不住,用双手撑着身体,费力地坐起来,“我的睡衣呢?”
安若盯着他赤裸的胸膛泛着釉一般的光彩,若有所思地说,“郝先生,如果现在我把那五十万还给你,能不能和你解约。”
在踏进郝家的大门之前,安若从未想过,人丁单薄的郝家,情况却这么复杂。
这才第一天啊,她已经挨了郝母的两巴掌,吃了一肚子的冤气。她不知道一年后,自己还能不能完好无损的离开郝家。
“安若,你刚才说什么?”郝驿宸脸色一变,神情凛冽。
安若吁了口气,干脆开诚布公地说,“你没看到吗?你的母亲讨厌我,你的未婚妻排斥我,这个家里的上上下下,都认为我想毒死你。当然,也包括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