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婚,却发现自己怀孕了(364)

 
要离婚,却发现自己怀孕了(364)
2016-07-11 17:40:56 /故事大全

宴会上她没吃什么东西,回家了只能认命地去下面吃。

刚煮好时景就洗完澡出来了,看到桌面上的面眸色动了动,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静静地吃着。

苏慕染这个澡洗得有些久,久到洗得皮肤都有些发皱了,她才关水穿衣服。

卧室的大灯没有开,时景倚在床头上,修长的双腿齐齐地放着,手上拿着她平日看的杂志。

她看了一眼,捏了个吹风筒在一旁吹头发。

苏慕染的头发有些厚,大半腰的长度几乎要吹半个小时才能够完全干。

时景的视线再次投过来的时候她的手不禁抖了抖,她总觉得今天晚上的时景和平时不一样,看得她有些胆战心惊的。

对上那一双黑亮的眼眸,心口一颤,连忙转开视线,却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很,跟吹风筒吹出来的风一样,不,比那风还热。

其实长头发看着是好看,就是洗了之后吹干的时候有些麻烦,特别是想慕染这种头发厚的人,她吹了十多分钟,为了不伤发,一只手还要将吹风筒不断地晃着让风不对着一处吹,另外一只手要不断地拨弄头发,真的有些累人。

她吹了半干就忍不住停了风,甩手让僵累的手臂好受一些。

慕染正专注地揉弄着自己的手臂,以至于时景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后的也没怎么注意。

直到一旁的吹风筒被拿起开了挡,那嗡嗡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才诧异地转过头。

时景已经动手帮她吹着头发了,见她回过头,他只是稍稍抬了抬眉:“我帮你吧。”

她抿了抿唇,没说什么,却也没有什么反抗,只是揉着手臂的动作却一点点地慢了下来。

两个人明明站得不是很近,可是那温热的指腹按在她的头皮上,苏慕染却还是禁不住发烫,仿佛整个人都被包裹在怀里面一样。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除了吹风筒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

苏慕染只觉得煎熬,两个人结婚两年多,这是时景第一次帮她吹头发,她总觉得有些别扭和不习惯。

时间过得很慢,她低着头看着地板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数着,数到了将近一千五,她才听到吹风筒的声音停了下来。

她向前走了一步,抬头讪地看了一眼时景:“谢谢。”

他刚将视线从吹风筒处收回,抬头看着她目光如灼。

苏慕染却觉得心头一跳,觉察到不太对劲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时景拉到怀里面。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她脑袋浑浑噩噩,唇腔、鼻息,全都是男人的气息,滚烫而浓烈,她脚倏然一软。

时景扣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她抬手拦着他,被吻得气息有些不太顺,意识也不太清晰,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那么一瞬间腾空了。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才稍稍清醒过来,看着时景只觉得浑身都发颤,不禁抬手挡着他胸口,硬生生地撑着两个人的距离:“时景——”

她气息紊乱,开口出来的话也是十分的模糊不清,如同呓语一般婉转。

时景难得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她,黑色的眼眸亮如星辰,薄唇微动:“六个月零三天。”

苏慕染不解,想问什么意思,唇瓣却重新被人覆上,那灵巧的舌头刚好顺着她还未来得及覆上的唇瓣滑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尖共同嬉闹。

混混沌沌,迷乱朦胧,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离了一样,就连抵在那胸口航的双手都一点点地软绵无力下来。

两个人毫无缝隙,她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嘴唇的温度,急促的喘息和身体里的起伏,肌肤紧密相贴的触感引起一波又一波的战栗和酥麻。

有意识的时候,她伸手去拉开他,可是她有多大力气,他也用了数倍的力气来拥紧她和吻她,唇舌一寸一寸的深入,属于他人的气息一路攻城略地,辗转吸吮着夺走了她的呼吸和空气,和一切。

手从衣服下摆探进来的时候她还不是很清晰,直到感觉到那宽厚的手掌在自己的腰上一点点地游移,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抬手想要按住那只手,可是时景却仿若早就料到她会这般一样在她的手按在他手臂上的时候放开了她的唇,低头俯身在她修长白皙的颈项上轻轻一舔。

慕染只觉得浑身一软,手一松,那只手已经顺利地握上了柔软圆润的白雪。

和时景结婚两年,他们两个人之间,大概最有默契的就是夫妻生活了。

身上衣服被脱下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一凉,只是还没等她倒吸的那口气吸完,滚烫结实的身体已经将她整个人覆住。

还没等她从这样的惊愕中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那高岭之地被温润的舌尖打过,她整个人都颤颤不已。

那宽厚的大掌自上而下,越过高高的山峰抚过平坦的腹地穿越那密杂的丛林,最后落在那潺潺的溪流之口。

掬水而洗,深指浮动,慕染只觉得整个人腻腻软软,就好像是那砧板上的鱼,脱离了水之后呼吸都是灼热无比的。

兵临城下的气势让她禁不住呼唤出声:“啊——”

婉婉如转的细软如黄莺布谷的啼叫一般,让时景身心愉悦。

他没有再给她半分反抗的机会,直觉破门而入。

“疼吗?”

两个人闹了半年多,她紧致得让他寸步难行。

喑哑醇厚的声音附在她耳边传来,苏慕染觉得脸又烫了烫,用行动代替了开口。

落地窗外的世界静寂无比,室内节节攀升的气温灼烧了那床间起伏的二人。

如泣如诉的压抑,从小到大,最后又归于一片宁静。

苏慕染禁不住想起前晚将她拽上床的时候听到她说大字头的某位女性亲戚来了的时候的表情,在想到昨天早上他出差前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禁不住抖了抖身体,微微收回神,这时已经换了绿灯,她连忙启动车子,结果刚过马路没多久,她就发现前面那辆红色的车子有点儿不对劲。

苏慕染连忙刹车,可是那碰撞的声音还是残酷地告诉她她把人家的车给追尾了。

车子撞上的那一刻苏慕染禁不住皱了皱眉,没等前面那辆车的主人下车,她就先一步下去了。

红色的保时捷十分的招摇,她看着那亮洁的车身被自己刮花了,不禁觉得太阳穴有点儿疼,这费用得多少钱啊。

提着心检查了一番,确认除了那一点儿刮花再也没有其它损害之后,她才暗暗松了口气,要是真把个车灯啊什么的撞烂了,苏慕染觉得自己的存款就有种想要望天的悲伤了。

不过幸好,上天还是怜悯她的。

她在那儿等了一会儿,十一月的a市已经有些冷意了,她下车比较急,丝巾都没有系就跑下来了,这会儿那风刮得她脸有些疼。

可是那车主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苏慕染想了想,虽然说这车突然停了下来,但是她刚才有些走神这是事实。

按理说大家都有责任,但是她的车倒是没什么事情,对方的车倒被她刮伤了。

犹豫了半响,苏慕染才抬腿走到那车前,敲了敲车窗。

里面的人正带着一副墨镜,视线直直地看着前方,耳边拿着一个电话,嘴一张一合的,一看就知道正在聊电话。

她等了等,见对方挂了电话,才抬起手重新敲了敲车窗。

陆以安本来是打算下车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把他才买回来没几天的车给刮了,结果刚想下车就接到他二叔的电话了,他打算打完电话再解决那个不长眼的,反正这段路有录像,要是那人跑了,他非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别问为什么,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结果没想到,电话刚挂了,就听到车窗被敲的声音,他一侧头,就看到一张清婉秀丽的脸,看着唇角弯弯。

他愣了愣,抬手按了个按钮,干脆将敞篷开了,抬手撑在车门上,将眼前的女人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

敞篷升起的时候苏慕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没几秒就看到车主抬手撑在车门上看着自己。因为隔着墨镜,她不能确定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所以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不是个讲理的人。

抿了抿唇,她还是决定先道歉:“先生,实在是很抱歉撞了你的车,我刚才看了看,先生车后有一条十多厘米长的刮痕,我不太清楚维修和维护的费用,所以先生你可以在维修和保养后给单据我,我汇款给您,这样可以吗,先生?”

女人的声音轻轻柔柔,却一点儿都听不出半分可以的娇柔做作,陆以安眉头微微一挑,“你都——”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不禁顿了顿:“抱歉,等我接个电话。”

慕染笑了笑,表示不在意。

这电话很短,不过几句,陆以安就挂了。

他微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对方的认错态度很好,而且愿意承担全部的责任,他刚才刚想说费用算了,接了个电话,他不禁换了个想法,抬手摘下墨镜,露出一双潋滟的丹凤眼:“这样吧,我姓陆,陆以安,我现在有急事,比较赶时间。小姐你留下个联系方式,车子维护之后我再联系你。”

她没想到墨镜下的一双眼睛会这么勾人,所以看到对方摘下墨镜,苏慕染禁不住在心底感叹了一番,这个男人还真是祸水。

只是她一向都能将自己的情绪按压在心底不表露出来,而且只是个陌生人而已,她也没有表现过多的惊讶和吃惊。

只是听到他的话,苏慕染才松了口气,对着陆以安笑了笑,连忙从包包里面翻出纸张,笔找了半天没找到,她一狠心,就拿唇膏利落地写了自己的私人号码:“我姓苏,苏慕染,陆先生赶时间,我就不耽误你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再次抱歉!”

话落,她身体往一侧一推,意思很明显,让路给他走。

陆以安看着那唇膏写下的名字和号码,唇角微微一勾,也没多纠缠,踩了油门,车子呼的一下就开出几十米远。

陆以安看着后镜里面那飘飘的长裙,不禁挑了挑眼角。

看着红色的保时捷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苏慕染才真正松了口气。

前些日她接了好几个单子,这一个星期忙成了狗,蒙娜丽莎也是,两个人很久没有一起出来聚聚聊聊天了。

刚好听说有一家新开的粤菜很火,蒙娜丽莎就约她今天去尝尝了。

她很少开车,今天因为蒙娜丽莎还要扫货,她不想拧着那么多东西等车,就干脆将去年时景买给她扔在车库里面开了没多少次的mini宝马出来了,没想到,就把人家的尾给追了,而且还是豪车。

幸好对方没有为难她,不然她今天和蒙娜丽莎的约会得挪后了。

包包里面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苏慕染看了看来电显示,一边接电话一边跑回车去。

“我来了,刚才出了点小事故,我现在就过来,你再等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你要是不过来你就死定了!”

“行行行!”

苏慕染这回不敢分神了,小心翼翼地看着前方,转了几个弯之后终于到了蒙娜丽莎约好的那个粤菜馆。

陆以安之前不太相信缘分这么一回事,开玩笑,一个唯物主义者,你跟他讲缘分?那不是跟一个素食者说猪肉多好吃一样傻吗?

但是他现在有点儿信了,看着眼前渐渐走来的苏慕染,他不禁想起口袋里面那张用口红写下名字和电话号码的纸张,好看的凤眼微微一勾。

林雪芝原本还说得挺起劲的,一旁的陆以安偶尔也会搭理她那么一两句,可是现在也不知道算怎么一回事,两个人停在走道中间,也不动。

她顺着陆以安的视线看过去,脸色一白,瞬间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苏慕染刚才吃得有点儿撑了,一侧的蒙娜丽莎不断地说着哪个哪个菜也不错,下次再来试试,还有哪个哪个听起来很高级的样子,早知道刚才就点一个试一试。

她浅笑听着,偶尔应那么一两句,两个人就这么一直走出了粤菜馆。

苏慕染和她朋友经过的时候陆以安刚想开口,可是才发现对方根本就没有记得他的表现,而且他走在最右侧,他站在最左侧让路给他们,两个人之间还隔了她朋友,他最后还是没有伸手拦下人。

林雪芝一看就直到陆以安对苏慕染有兴趣,她不禁心下冷笑:“陆公子认识慕染?”

陆以安原本对对方公司安排接待自己的林雪芝没有什么好印象,他见过左右逢源的女人,却没有见过这种左右逢源还想让人买她脸色的女人。

刚才在包厢里面谁都看出那方经理对占她便宜,但是谁都没有开口阻止,倒是她,找了个档口顺当地泼了那方经理一脸的酒。

说得好听一点儿呢,就是贞洁,说得难听一点儿呢,就是出来卖还想立牌坊。

他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只是现在听到她提起苏慕染,还是低头看了她一眼,玩味地笑了笑:“不认识,怎么,你和她很熟?”

林雪芝心底冷笑,面上却是讨好的笑容:“四年的大学同学,能不熟吗?”

陆以安没有接话,他又不是来者不拒,好感归一码事,他没有为见了两面的女人花心思的做法。

林雪芝见他不接话,也不急,状似无意地笑道:“想当年,慕染和许君维可是我们学校的模范情侣呢!”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一侧的男人,陆以安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是吗?”

林雪芝怔了怔,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是啊,要不是当年许君维出国,他们也不会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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