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昕蹙眉,“这有什么关系吗?”
“这种病,有家族遗传性,所以,患者的脑血管条件也不是很好,更增加了康复的难度。”
晓湜上前一步,目光定定地问:“那……最坏的可能是什么?”
医生沉吟着说:“最坏的可能,就是醒不过来,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植物人’。”
晓湜胸口一闷,转头去看躺在床上的人,眼泪潸然落下。
靳昕走到医生跟前,不能接受地说:“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一定会醒来的!你们有办法的,是不是?”
程奕远将靳昕拉到自己身边,稳着他的情绪,“先听陈主任把话说完!”他自己已经和医生交流过,所以要相对淡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