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慷慨地将明亮铺满了整个餐厅,而那个男子,就坐在晨光中,侧面对着她,微微低着头在看一本杂志。
居家的他,换下了整日里西装笔挺的外套,只在衬衣外面罩一件深蓝格子的羊绒背心,少了些许商界精英的凌厉,多了些许知识分子的闲适,只有利落英挺的脸部线条,透出不同于常人的刚毅决断。
他坐在餐桌边,身后,一位四十岁左右、干净利索的阿姨正在往他手边的杯子里倒牛奶。
对于一个蓬头垢面、衣衫邋遢、惊慌失措从二楼奔下的女孩,桌边的男子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看着手里的杂志,淡淡地吐出一个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