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们朝我投来同情的目光,无非是当年一起长大的娃,如今人家是有夫有子,我孟萦却连个对象也没有。
是的呢,我也这么想。
很多次,我又像回到了从前,又是一个人。手揣口袋,带上耳机。隔绝了这座喧闹的城市。在大街上,徘徊,再徘徊…
再也不会有一个叫安然的男生,忍受我十年的坏脾气;
再也不会有一个叫凌寒的男生,对我说丫头别哭;
再也不会有一个叫景星的男生,给我唱《天使的翅膀》…
那些种种,都叫做回忆。只能忆,却不能留。
很多时候冷静下来后,慢慢收拾记忆,我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多么的任性。
我伤害别人的同时也深深地伤害了自己。
和安然不曾再有联系,听说云笑笑怀孕了。他们一家现在很好,其乐融融,这特像两年前,我在无锡时遇见的那个房地产广告,很幸福的一家。
我想,我已经走出了他的生命,一辈子了…
一直以为我很爱景星,真的很爱。在很多个不联系的日夜后,我终于明白那是一种依赖。我为他哭过,甚至撕心裂肺过的疯痛过,可是,那种感觉也曾经为别人而有过。
比如,安然离开的时候,比如凌寒转身的时候…
是我错把友情当爱情了。
我之所以那么依赖景星,是因为在他身上有太多我感情的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