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微带怒气,拉着云笑笑的手说“我们走。”
杨莘还想上去做什么,却被凌寒拉住,听见他轻声讲“到此为止吧!”
是该到此为止了,这是别人的婚礼,我们怎么能够砸场子呢?而我和安然也该到此为止了吧!
安然牵着云笑笑的手,从我身边径直走过,擦肩那刻,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云笑笑倾刻间像是一个胜利者,用她惯有的笑容像我示威,路过我身旁时,她讽刺说“孟萦,你就是个贱人!”
我二话没说,从旁边一客人手里拿着装满酒的杯子,朝她脸上泼去!
贱人!这是白酒,好好品尝吧!我心里大笑!除了杨莘和卢雁能骂我是贱人外,从来不曾有人敢拿这两个字来形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