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慈似乎并没在意这件事。话说得有些南辕北辙，气氛明显与柳艺飞不合拍，“我送你去机场，也许是最后一回。”
柳艺飞以为相处快有一年，惜别一下也不过份，就说：“好，请你送一回。其实我俩何必客气呢？我能去法国还不是您送的？”
张孝慈选的是一条远道，车少路平。张孝慈却开得很慢，他好象要有很重要的话要说，但始终没说出来。
柳艺飞觉得不对，打破了沉默，“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张孝慈：“你要走了，这还不算大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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