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人凤把神情停顿了片刻,然后慢慢沉了下来,似有千万重担地说:“老耿,我不是恋这个公安局长,是等你来交代一件事情。除去我对你的伤害你对我的不满,我们还有这个交情吧。”
耿占奎也发现朱人凤不像是开玩笑,说:“那当然,要有人想弄死你,我还不让呢。你什么事快说,别一惊一乍的。老耿虽说是夺了你的权,还没坏到落井下石那份上。”
朱人凤:“让你看一些材料。你可能要看两三天。你看了如果有疑问,只能问3个人,我,戈阳,那个小楚戈。噢,还有含笑那孩子。除此以外,不能再同任何人提这事情。要把这事漏出去,我完了,你也完了。你再想想,这淌混水你是趟还是不趟?”
耿占奎过才发现朱人凤确有重要事情嘱咐,说:“你先告诉我,这大概是什么材料?”
朱人凤交给耿占奎一把钥匙,说:“我为什么下台的答案。”
自从办公室被偷了一回,朱人凤的机密文件便放在这幢大楼里一个最不起眼而又孰视无睹的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