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之中,柳艺飞觉出了张的有力沉稳。男人的力量!柳艺飞叹息着闭上了眼。
凭良心说,柳艺飞并不是激将张孝慈。她是觉得收了人钱,就该按约定办事。不把责任尽到,她的心里老觉得亏欠了人什么。
可是,张孝慈把柳艺飞放到床上,什么没做,仅仅是坐在了一边,望着柳艺飞侧卧床上轮廊诱人的身体,一支接一支抽烟。柳艺飞不由地有些恼怒,起身厌烦地说:“你能不能不要抽烟?你要呛死我呀?”
张孝慈像个做了错事遭到斥责的孩子,一边怯生生地看着柳艺飞,一边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一刹那,柳艺飞的心隐隐作痛,看到张孝慈要起身离开,柳艺飞踢掉脚上的高跟鞋,穿上拖鞋,说:“傻子,你抽吧!给我一支,我也抽。”
张孝慈不知所措,不知道柳艺飞到底什么意思,柳艺飞又说:“干脆,我们喝酒吧!”
张孝慈开的是XO。然而,喝酒人的心情与酒没多大关系。柳艺飞和张孝慈基本上是喝闷酒,偶尔有话,也是与酒有关的,“慢点喝”,“放心倒,我醉不了的。”
喝了一阵子,柳艺飞有了些酒意,心里说道,什么也不想了,爱谁谁吧,是什么由它去吧!
柳艺飞想早点喝醉。
柳艺飞这么想着想着,就说出口来了,“我们能不能快点啊?我想醉了。我是不是个贱女人?”
张孝慈一直没怎么说话,听柳艺飞这样说,突然问道:“你以前有过吗?”
有过什么,张孝慈没说。不过,柳艺飞听清了,张孝慈是问与男人的事。柳艺飞说:“有过,都是与楚戈,你不开心了?后悔了就说,男人还在乎这个?”
柳艺飞说的是楚戈。楚戈要是珍惜她的初情初性,哪会有今天这场难堪呢?
柳艺飞好象还想说什么,张孝慈突然站起了身,一把抱住柳艺飞,把她重又放在床上,迟疑了片刻,像发疯了一样往下扯拽柳艺飞的衣服。上衣扔到了地毯上,裙子撕裂了一个大口,两只高跟鞋掉得东倒西歪,连裤袜扯破几个大洞才脱下。最后,张孝慈粗暴地拽掉了柳艺飞的乳罩和内裤。
柳艺飞闭着眼说:“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