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慈没答，反问道：“你呢？你爱我吗？”
柳艺飞叹口气，喃喃说道：“要说我原来就爱你，那是假话。现在我是真心真意，至少我没有不情愿啊？人和人之间，除了爱，做人不是要讲个情义吗？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也是真的想为你做些事。”
张孝慈没说话，柳艺飞停了停又说：“既然讲了义气，我就不要你的钱。你放心，你要我做的事我会做的，我不是已经做了吗？”
张孝慈没想到柳艺飞说出这话，摇了摇头说：“你傻呀！我知道多少钱都买不来一个人的心，我也没这个意思。你想，一个女孩子凭白无故生个孩子，要付出多少代价？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和孩子俩人的。”
张孝慈又现出他那种特别的不动声色的神情，“我要是能过了这关，也就是说能活下来，怎么都好说。万一活不下来，你一个人带一个孩子，手里没点儿钱，怎么能活出个人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