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不让,说:“我这样子,有什么好洗的。”
柳艺飞说:“我过几天就走了,以后想给你洗都洗不成了。想起那时嫉恨你和楚戈,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柳艺飞给含笑洗了头,给她换了件衣服,见皮箱里只有几件换洗衣服,鼻子一酸,说:“你先歇会儿,我去去就回来陪你。”
柳艺飞去了商场。像是给远行的亲人准备衣服,从内衣到鞋袜从衬衣衬裤到外套,又从秋冬买到春夏,买了满满两大箱带给了含笑。
含笑又到毒瘾发作的时间,痛苦正一点一点扭曲着她妩媚动人的脸。看到柳艺飞,眼睛似乎残留了最后一线光芒,“柳艺飞,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