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妖精一样温柔(243)

射击场枪声大作。3名全副武装的年青警察正在实弹射击。

柳青在3人身后观察着，在一民警身后停下。电子报靶器传来滑稽的声音：“您的成绩是12发120环，祝贺您神枪手。”

柳青哼哼地笑了两声：“这不是打得挺好的？昨天怎么回事？是不是一到实战就手抖？”

民警：“手抖？手抖能一枪击中心脏吗？昨天毙了那小子，那是因为练惯了胸靶，子弹出去了就直奔心脏。”

柳青：“你还吹上了！事先说好留活口，打错了还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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