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含笑她到底怎么了?”
陈楚:“妈妈也在想,可妈妈也想不出来。”
其实,陈楚知道。一个男人不是爸爸,就变成了纯粹的男人。从含笑切齿的恨可以看出,他还是个禽兽男人。陈楚抱着楚戈,也忍不住哭了,“可怜的孩子!”
楚戈马上写了回信。这回,陈楚也写了封信,告诉含笑可以再回望水乡,“楚戈的家就是你的家,孩子你千万要记住!”
半个月后,信退了回来。邮局盖了红戳,“查无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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