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 精明：苦痛结晶的智慧？
搜寻的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大家都觉得找到含笑的可能越来越小了。只有朱人凤还挺着不松口。他给出一个很让人玩味的理由，他说：“小伙子们，不能撤啊！警察破案，它就是体验绝望的事业。”
柳艺飞只要没课，就过来陪伴楚戈。有时和蒋家静一起来，有时和刘畅一起陪。楚戈也从最初的疯狂进入了绝望前的麻木，这又部分地苏醒了对柳艺飞的情义。他总说，柳艺飞我对不起你，我伤害了你。柳艺飞则说，师姐是永远的，做什么都应该，你就不要客气了。
柳艺飞能做的不过是给楚戈洗衣服，或整理宿舍。楚戈书桌子上还摆着她与楚戈的照片，墙上是她和楚戈第一次过生日的照片。柳艺飞说，有时候觉得像回到从前。
楚戈心里也想，难道含笑仅仅是他童年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