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楚戈从“海报墙”回来,直接到了公安医院。刚要进门,柳艺飞出来了。她是来看望楚戈的。柳艺飞说:“含笑她正在治病……要不你别去看了,好难受。”说着,柳艺飞两眼就泪盈盈的了。
楚戈已经明白了染毒的恐怖,什么也都想象的出。听了柳艺飞的话,他便没进去,和柳艺飞肩并肩伏在走廊的窗户上朝外看。
“楚戈你咋办呀?”
楚戈哭了。不过他没出声。说来也是怪,楚戈小时候常常把自己摔破从来都不哭。无论有什么委屈也都是暗自伤心,从不在陈楚、蒋家静面前哭。只有在柳艺飞面前,他象个娇情爱哭的少年。
柳艺飞握着楚戈的手,觉得比楚戈还要难受,“楚戈,我的通知书来了,巴黎国立音乐学院。下周一我去北京签证……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到时候我在那儿安顿下来,你去看我……”
尽管楚戈的全部心思都在寻找含笑的仇人,听到这个消息,他还是很惊讶,这个朝夕相处了4年,他曾经那么喜爱的人,从此就要天各一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