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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着吸烟的年轻男人见我下了车,立刻起身,将烟扔地上,用脚去碾灭。
当他再次抬眼时,我已经到了他身边了。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慌乱,我不懂,只是冷冷地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径直朝小区内走去。
我轻声走进卧室,床头灯未关,我瞄向黎俊睡的方向,居然发现那里的床单是掀开的,床上根本没有人。
我愣住了,然后马上向其他房间走去,挨个找寻,没有他的踪迹,我万般疑惑,这不象是他的风格。
在我站在卧室发愣之时,手机的短信铃声响了,我打开来看,是黎俊的。
“你不在,我觉得不方便,所以离开了,请原谅,再会吧!”
读了两遍短信,我无声地关上手机,上了床,关了床头灯,想着该静静地入睡了。
一切,明天再说吧。
我一直睡到上午十点多才醒过来,在这样的时刻,我竟也有如此的好睡眠,睡来时不得不觉得有些欠妥,至少应当明白,如孟向东所说,事态远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如果我不认真对待,可能自己也不会有好结果。
突然间,我对事态本身毫无兴趣,反倒对何威产生了莫名的担忧与关怀,离婚以来,我从来没有象此刻一般想见到他。
找寻他的冲动,只隔一夜之后,开始转化为我自己的一种意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