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开错季节的花是最新的现代爱情故事,为你带来视觉与心灵上的享受,希望大家喜欢。
残阳似血,落霞如火。夕阳下,一个年轻的男人,温柔挽着一个女人。在他们的前面,跑着一个两三岁的女孩儿。
夕阳吻红了女孩的笑脸,似花一般灿烂。
女人的目光很呆滞,一脸的茫然。
昨天,昨天,似挥不去的噩梦,在她心里将是一生的纠缠。
......
一个女孩,孤零零的站在异乡的街头。耳边流淌着《城里的月光》忧伤的旋律。她想哭,想家里的母亲,想在病床上的恋人。
明天该去哪里?
霓虹闪烁着,追逐着匆匆的车流。她的痛苦在这里显得微不足道,瞬间就湮没在了城市的喧嚣中。
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和她本人一样美丽,柳如烟。青春活泼,纯洁多情。
一次次碰壁,她不想在回那一个是非之地。一个工厂招普工,包吃包住才一千元一个月,她已经没有权力去选择了。这一刻,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
她想他,没日没夜的想。
钱真的很重要,从他开始查出病的那一刻起,手上的钱用得比烧起来还快。躺在医院里,似乎身处在一个无底洞。一万元钱,一天两天就所剩无几。
烟儿,你离开他吧!母亲劝她。
不,我死也不。她倔起来似一头牛犊。
他要是好不了呢?母亲抹着泪。
我也随了他去。她只知道哭。
你不要妈了?母亲哭着骂她心忒狠。
妈!她跪在了母亲的面前。妈,今生我报答不了你的养育之恩,我来生在报答你。如果要是有了配对的骨髓,会医好的。
那需要多少钱啊?
妈,我会想办法的,我在那边的朋友多。
烟儿,你是上辈子欠他的呀!
她和他从小一块儿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叫如烟,他叫韩云。他常抱着她说,云和烟永远是分不开的。
她信。从小学到高中毕业一直都没有分开过。他一直似大哥哥般的呵护着她。
他们一起出去打工,过着神仙眷属般的生活。那是柳如烟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日子。
没有钱,没有宽敞的房子。却在简单中创造着浪漫与温馨。
生日的时候,没有大餐,没有戒指,没有鲜花。他便背着在她天桥上来来回回的走着,吸引着无数路人好奇的观望。他俩笑起来像一对疯子。
他背着她,指着深南大道最高的一处房子。总有一天我会在那里买一套房子送给你。
哈哈,你做梦呢!她大笑,用手挠他。
真的!他认真的道。
我不要房子,我只要你一辈子背着我,不离不弃。
我会的,傻女孩。云和烟是分不开的....
老天总是妒忌幸福的穷人。就在他们准备回去结婚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场病魔把他们推向了痛苦的边缘。
他突然病了,没完没了的低烧,持续了一个多星期。
她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感冒,天天煨汤给他喝,而他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
医院的一纸诊断书下来,她仿佛天塌了一样。他得的是白血病,才二十多点,还有多长的路要走。
她欲哭无泪,含着悲痛告诉他只是一场重感冒,病毒性的。
他不相信,再重的感冒,也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的。
我们回去吧!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你先治好了病在回去。
不,如果不回去,我明天就开始不吃药了。
她妥协了,在一起这么多年,她知道他的脾气。
当晚他们就去辞退了工作,乘上了归乡的列车。
他像个孩子,一直躺在她的怀里。持续低烧着。
我好怕!他喃喃道。
怕什么?
我怕我死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我妈妈了。
你再敢说死?你说过的,一直会背着我过完九十九岁的生日为止,哪能说话不算数?
对不起!我下辈子在背你。
我不要什么下辈子,不要。她抱着他,泪扑扑的落了下来。
刚在省城下了车,他的病情就恶化了。她拼命的喊着他的名字。120来了,直接把他送进了省城最大的协和医院。
他的母亲来了,风尘仆仆,白发苍苍。看见了医生就要跪头,头如捣蒜。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求求你了。
我们会尽力的,救治病人是我们的天职。医生极力安慰着他的母亲。
她陪着他母亲哭。
他从小就没有父亲,他母亲一手把他拉扯大。怕他受欺凌,一个顽强的女人,硬是带着一个孩子,风风雨雨的过了半辈子。从青丝走到了白发....
儿子大了,马上就要娶妻生子了。谁会想到病魔会突然降临。
如烟和他在一起打工,没有多少积蓄。更多的钱都寄给了双方的父母。
她哭着求母亲,先把嫁妆钱拿出来,这也是她辛辛苦苦几年寄给母亲的钱,母亲一直存着。
几万元钱对于医治白血病无异于车水杯薪。
告别了母亲,告别了病中的韩云,她又只身去了深圳,此刻已是身无分文了。
她想进原来的那家工厂,却被厂长拒之在了门外。这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秃头男人。一身浑肉,满脑子花花肠子。
他不止一次跟她说过。如果做他的情人,我马上给你二十万元钱,还有房子,车子....
你想得美。如烟骂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如烟曾对韩云说过。
韩云听了半天不语,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
我不是故意的。她小心翼翼的说。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跟着我只会亏了你。我这辈子恐怕挣不来很多的钱给你。
你再说?我图的不是你的钱。她用粉拳捶他。然后偎在他怀里,轻轻的啜泣着。
我会对你妈像亲娘一样的。从小她待我可好了,我都记得。
我妈吃了一辈子苦,该到了享福的年龄了,我妈妈是一个善良的人,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一千,一个月才一千。就是不吃不喝,也只是一千元钱,何况远水还解不了近渴。
看似黏的似蜜的姐妹,一听说她要借钱,都像躲瘟疫般的跑开了。
她拨通了韩云母亲的电话。
妈。这是她第一次喊妈。
烟儿,你还好吗?
我还好,云的病情怎么样了?
更加严重了,医生说,再要是找不到合适的供源,只有准备后事了。他母亲哭着。
妈,你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怎么想办法啊?就是有了供源,手术费至少也得好几十万元钱。他要是真的去了,我哪来面目去见他死去的爹呀!
妈!我会想办法的,无论怎样,我都是你的儿媳妇。
骨髓库里终于找到了配对成功的骨髓,而手术费又似一座大山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如果为了救他,而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会原谅自己吗?她不敢往下想。
深夜,她拨通了工厂老板的电话。
你想通了?
恩。
我来接你。
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我不要房子,车子,你给我准备三十万元钱,我今晚就要。
我丑话说在前面,你不要耍我,如果耍了我,小心你的小命。
我说到就会做到的,你放心。
秃头男人开着车子把钱送过来了,然后让司机把她和钱一起送到了省城医院。一千多公里,仅仅用了五个多小时就开到了。
她看着昏迷中的韩云,心如刀绞。一个月前还背着她在天桥是跑来跑去的。也许是最后一次见他了,她蹲在他的床前,不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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