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替人家当保姆啦!”
“替自己的姐姐带一下人,怎就叫当保姆呢?”他心里想说:“你不来不就得了。”可还是忍住了。怕是想趁此机会接近我吧?他那自作多情的老毛病又犯了,心里暗自得意。
“不过,我读书时得过她许多帮助,要是没有她,我是决不可能读到高中毕业的,所以她一提起,我就爽快答应了。要是别人,哼!再出多少钱,我也不会替他当保姆……呃,乖,坐这床上玩,”芮梅让小女孩坐在他睡的床上,又迅速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支铅笔塞到女孩手里:“拿这个去玩。”说完,干脆自己也在床沿上坐下,并逗起小女孩玩来。
始终坐在办公桌前的他,见芮梅坐下便赶紧转过身来面对着她。这时,他无意中发现她那裸露在外的侧后颈部位,竟也出奇的美,美得他都找不到什么适当的词来形容,他能想到的也只有“惊心动魄”或“勾人魂魄”这两个词了。真不知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是比及笄女孩的肌肤更加清新更加水灵更加鲜嫩的!凝视着眼前这般美妙动人的肌肤,此刻,他不禁产生了一种想要走上前去触摸一下的强烈冲动。然而,他的心灵早已被一些传统观念给束缚禁锢得死死的。在他看来,产生这样的念头是十分可耻的;再说,他好意思无缘无故大大咧咧的就走上前去吗,毕竟芮梅离他还有一两米的距离。但他终于还是经受不住美色的诱惑,急中生智,一把拿起办公桌上的瓷茶杯走了过去,将茶杯放置在小女孩的胯间,随即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这时,他与芮梅之间,只隔着一个小女孩的距离,且两人都微弯着身子侧向小女孩。他轻缓地从小女孩手中抽出铅笔,敲着茶杯,使之发出悦耳的声音。他就这样一边心不在焉地逗着小女孩,一边不失时机地将脸转向芮梅,一次次就近欣赏着她的美。他发现,她的肌肤愈是就近看,就愈能看出半透明般的新嫩美水色美。此刻,他真想伸出手去摸它一摸——这时的他,尚不知道这肌肤是可以用嘴唇去亲吻的,可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敢伸出手去,他实在没有这样的胆量和勇气。
“好!嘎好啦——拉尿!”芮梅惊呼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迅速弯下身子双手托起小外甥女,一边冲他直伸舌头,一边红着脸抱歉地说:“嘎怎么办呢?我去拿条毛巾来替你擦洗掉去。”
“不要紧,不要紧。”还沉醉在美感愉悦中没能愣过神来的他赶紧申明道。怎能让芮梅擦洗?宁可自己用嘴舔干,也决不能让这样的美人受委屈。“不要紧,还是我自己来吧。”他一面说着,一面飞快地从门后的钉子上扯下一条破毛巾,真个就自己擦拭起来,也顾不上什么尿臊味啦。这要在以往,他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只要看到村坊上有男人拿着自家儿女的屎尿布到港下来洗,他就会生出许多感触,觉得很恶心,觉得这个男人活得实在窝囊:怎么会沦落到亲自给娃娃洗屎尿布的地步?然而此时此刻,他非但没有了这种恶心的感觉,相反,倒是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甜蜜——一种只有在温馨家庭里在如胶似漆的夫妻间才能感受到的甜蜜。真希望此刻的芮梅也有类似于他的感觉。但小女孩哭了,芮梅只得抱着她走了出去,留下他一个人怅然若失站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