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你长得这么美,我怎么可能杀你呢?等会儿只要你不反抗得太厉害,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只要你跟我玩一次,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恐怕你以后还会跟我求饶呢。”
我企图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最后我也火了:“邱建西,你放开我,你要是敢轻薄我,我就把你的秘密公开!”
“我的秘密?”邱建西笑笑:“扶桑你不要吓我,我又不是吓大的。”
他一边说,一边把我身体反转过来,压在墙上,我两只手被他反束在背后,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绳子,把我绑得严严实实。
“邱建西,你赶紧把我放了,你难道忘了沈家佳吗?”
“……”
我一提到这个名字,邱建西果然愣了愣。
他把我抱到沙发上,又拿另一条绳子把我的双脚也捆起来。
“你怎么认识她?”他疑惑地问,但很快他又笑起来了:“哦,我明白了,那女人好像进监狱了,你也坐过牢,看来你们是狱友,沈家佳那傻女人跟你一样,都是小辣椒,但是她比你听话多了,又比你傻多了,梁扶桑你要是像她一样傻,我们不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吗?”
接着他就开始撕我的衣服。
我今天穿的是一套衬衣,一条布质大摆裤子,这种布料撕起来手感应该是很好的,他很就撕上了瘾,我身上的衣料被他撕得一条条的,只剩下了内衣丨内丨裤。
我又急又怕,眼看又要动手撕我的内衣了,情急之下我道出了最后的秘密:“你要是再碰我,我就把沈家佳坐牢的原因公之于众,凭我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跟媒体的关系,我保证你身败名裂,听说你爸对你看管很严,到时候他一定会彻查,我不敢保证你会不会被他逐出家门,一分财产都继承不了,看你到时候还像不像现在一样当个快乐的公子哥。”
邱建西终于在这个时候放开了我。
“你怎么知道,那蠢女人告诉你了?”
我说:“我猜的,我调查过你,所以我握有你的把柄。”
邱建西气极败坏地从我身上下来,坐在一边不说话。
我说:“赶紧给我松绑啊。”
他看着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老半天。
那眼神让我感到十分害怕。
他看着看着,手就伸了过来,上下其手。
我使劲地翻着身体,想要逃脱这种屈辱感。
不过他又把我翻了过来,压着我,“梁扶桑,不得不说,你的身材非常好,果然是做过模特的。”
“邱建西,移开你的臭手!”
他把手指抽出来,放在鼻下,闭上眼睛闻了闻,作出十分陶醉的样子:“真香,吃不到,闻闻味道也行。”
话刚说完,他突然拿出一个相机。
我在心里喊了一声不好,他想干什么?
他拿出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了几张相。
“邱建西,你究竟要干什么?”我又气又羞,除了钟彦博,没有别的男人看过我这个样子。
他坏笑着说:“抓把柄啊,你手上有我的把柄,难道就准我握你的把柄了?这些照片我会存起来慢慢看,要是你把我的秘密公布出去,那我也会将你的照片公布出去,让全天下的男人看看你现在优美的身姿与欲求不满的姿态。”
我气得发抖:“邱建西,你这个人渣。”
他又在我的胸前捏了一把,啧啧地叹道:“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美味却吃不上。”
邱建西说完,便走了出去。
我在后面叫住他:“喂,你走了我怎么办?”
他回头邪恶地叫道:“你自己想办法吧。”
门“呯”地一声关上了。
我内心无比恐惧,手脚被捆着,衣服也撕破了,这个时候大声喊救命,万一惹来一些色狼,那我的下惨会无法想象。
我唯有打电话向我亲近的人求救。
我的手机在来时拿的手提包里,而那只手提包正落在窗户边,离我现在的位置有五米远。
手脚被捆住了,我只能用滚的方式移过去。
我从沙发上滚下来,匍匐着前进,用了半个小时,才终于移到了手包旁边,用牙齿咬开拉链,再用嘴把手机叨出来。
屏幕是用舌头舔开的,我打了小柔的电话。来时那几个男人没有蒙上我的眼睛,所以我特意记了路。我让小柔给我再带一套衣服。
接着,我又移到茶几旁边,把茶几上的烟灰缸砸了,再用后退的方式把烟灰缸捡起来,用力地割绳子。
我把绳子割断了,又扯下一块窗帘把身体蒙起来,小柔才来到。
她看着我现在的样子,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朋友跟我开了一场玩笑,我没有受到什么侵害。
小柔仍然是半信半疑,而且很紧张地看着我。
安奕晨要去日本开演唱会了。
他虽然是我工作室的艺人,但是他所有的事务都是杨姿在打理,我几乎没有插足过他的事。
当杨姿跟我说起“日本”这个国家时。我突然就想起钟彦博跟我说过的,关于他在日本那个疗养院的事情。
鬼使神差的,我竟很想随他们去日本那边走走。
就当散散心吧,反正工作室近段时间不是很忙。
安奕晨在亚洲的歌迷已经越来越多了,刚下飞机,我们就受到了当地歌迷热烈的欢迎,机场被围得水泄不通,安奕晨的助理小美还有我的助理小柔在前面开路,还有两个保安在前面挡住记者,杨姿则一直走在安奕晨身边护着他。
那晚我们入住东京一处六星级酒店,住在酒店的个套间里面。
杨姿很开心。也很兴奋。因为我终于陪他们来一次演唱会,住一次酒店了,而且杨姿要跟我睡。
那一晚,我们住在三十几层高的酒店房间里,开着窗帘,俯视这座城市的拥挤与繁华。
杨姿说:“扶桑姐,你还记得当年我一个人飞过来,幸好有你收留我吗?”
我说:“记得,那时候的你天不怕地不怕,像一个小刺猬。总是与安奕晨吵吵闹闹,不时拌拌嘴。”
她说:“爱情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当时我还是喜欢彦博哥哥的,被他拒绝了我才找个理由出来散心,没想到这么快就移情别恋恋上了安奕晨。”
“那是因为你爱的本来就不是钟彦博呀,你只是爱他在外面树立起来的形象而已,你其实并不了解他。”
她拉着我的手,感慨道:“是的,彦博哥哥不适合我,安奕晨才是适合我的人。”
……
安奕晨在这边一共有两场演唱会,分别在不同的城市。
演唱会结束后,我想起以前看过的电影《非诚勿扰》,然后提议大家一起欣赏一下这边的风光,尝尝这边的美食,反正来都来了。
大阪,北海道。富士山都去过了,一行人玩得非常开心。
我们还在富士山下面的一座农民家里租了几个晚上,白天帮那里的农户给苹果树施肥,晚上坐在木地板上聊天,好不开心。
直到我们要回国的前一晚,我们北海道附近的一处酒吧喝烫过的酒,喝得正高兴时,遇上了一对夫妻。
那是一对来自中国的夫妻,说很正经的普通话,那丈夫看上去没有什么精神,他的妻子一直安慰他:“放心吧,等我们到了松井疗养院,你的病就可以治好了,听说那里是治疗喉咙肿瘤最好的地方。”
我怔了怔。
杨姿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扶桑姐,你发什么呆呢?”
我看着她,笑笑:“小姿你知道松井疗养院吗?我想去那里打听一些事情。”
杨姿不愧是富家千金。人脉很广,当我把钟彦博的事情告诉她后,她便给家里打电话,过了半小时,家里回电话,让她去找一个位叫田岗的医生。
第二天,我和杨姿单独去了那家疗养院。
我的日文不行,但杨姿却说得地道。
当杨姿说出钟彦博这个名字时,田岗医生很快点头,说有这个人。
从田岗医生的描述中,我知道了钟彦博的确在这里过了三年。
他来时,已经被国内的医生宣布了死刑,但是来到这边之后,又奇迹般地好转了。田岗医生说,钟彦博刚来的时候情绪很不好,动不动就喜欢砸东西,谁劝都不听,求生欲望很低,像是随时都准备赴死。
后来一个护士经常和他谈心,他的心情才慢慢变好,积极配合我们治疗。
我让杨姿问那个护士呢。
田岗医生告诉我们,那个女孩其实不是护士,她也是一个病人,在这里治了几年,病情好的时候她会兼职当护士协助医生的工作,只有发病时才回到病人的身份。
那个女孩已经去世了。
……
从疗养院出来,我一直没说话。
心里堵得慌。
尤其是当医生说钟彦博刚进去时求生欲望不强烈时。
杨姿也一直跟着我不说话。
后来她终于追上了我,说:“扶桑姐,你以前一直是工作狂,哪里会舍得时间出来旅游,这次却跟我们来到日本,不就是因为听说彦博哥哥在这边治过病,所以你想来求证一下吗?其实你心里还是爱着他的是不是?”
我斩钉截铁地答道:“不是!”
“扶桑姐,你的表情告诉我是。”
“杨姿别说了,我和他已经过去了。”
“……”杨姿停顿下来,不再说话了。
……
茶庄。
幽雅的木质结构,里面飘着淡淡的茶香。这是A市很有名的一个茶庄。
我的面前坐着一个胖胖的女孩,她的脸圆圆的,本来是可爱的苹果脸,但眼睛却透着一丝不羁与孤傲。
我端起面前的茶,轻轻地喝了一口。
她也学我的样子喝了一口,但目光却一直盯着我,有警惕,也有防范。
我对她笑了笑:“天一,你是一个很优秀的网络作家,我欣赏你,也佩服你的勇气,这一次约你出来不是要找你的麻烦的,而是有些事想跟你了解一下。”
天一清高地笑笑:“梁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不防开门见山,虽然你是一个工作室的老板,财大气粗,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网络作家,但我一点都不怕你。”
“天下,你们网络作家都这样吗?总觉得别人想害你,我为什么要害你呢?”
“那你有事就直说吧。”
我放下茶杯,又对她笑笑:“上次那件事多谢你肯松口,不然《三生石》也没有机会播出了。”
“噢,原来是那件事,难道梁小姐是来感激我的?我不太相信。”
我又对她笑了笑:“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钟彦博是怎么解决这件事的?”
直到这时,这个一直清高孤傲的女孩才露出一丝羞怯。
她果断地说:“钱!”
我又笑了笑:“不止吧,如果你喜欢钱,那为什么我之前开出的价钱你不接受?难道我给的价不高?”
她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我被钟总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吧,这种现实版的霸道又酷帅的总裁,谁不喜欢?”
这次,倒换我怔了怔。
天一带着鄙视地说:“梁小姐,我看过你们拍的电影《秋海棠》,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把这么一个深情又乐于助人的男人描写得那么渣,如果当时的编剧是我,我肯定会赋予他一个真实的自己。”
天一站了起来,用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俯视我:“梁小姐,我答应过钟总不把金额说出去,所以我也不能告诉你,告辞了。”
我一个人坐在原位喝茶。
思绪很复杂。
……
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显示有两条彩信。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如今的我已经很少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然而,等我开打这两条彩信时,我竟被气得全身发抖,而且感到非常羞愤。
我拎起包,走出茶庄。
回到工作室,我坐在办公桌前,又看了一下这两条彩信。
是两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女人被捆着手脚,全身只有一条条的布料!
我回了一条信息:邱建西,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一会儿,邱建西便回复了:没怎么样啊,只是突然觉得无聊,想要跟你一起欣赏一下而已,告诉你哦,我每天晚上都要看好几遍呢,这照片太让人血脉喷张了。
我气得拿起桌上一只茶杯,正要狠狠地朝地上砸去。
杯子举在空中,里面还有半杯水,就这么洒了我一头。
我被这水浇醒了,人也冷镇了很多。
好一会儿,我把杯子放回到桌子。接着我打了一个电话到封家贤办公室。
电话是他助理接的,我问:“你们封总从美国回来了吗?”
那边是很礼貌的声音:“回来了,请问您哪位,找封总有什么事吗?”
我正想说要预约一下他,可转眼一想,这事找封家贤合适吗?
我挂了电话。
我要是找封家贤帮忙,那他一定要查到邱建西的手机找出我的照片删了,可他没有看过我的果体。到时候尴尬的是我们两个人。
看过我果体的人,只有钟彦博一个。
难道,我又要麻烦他了吗?
我想过报警,但是想到邱建西家在A市的地位,那些人巴结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我一个女人作主?
犹豫了一个晚上,我还是硬着头发去找了钟彦博。
钟彦博办公室。
我进去后,他很惊讶,又带着惊喜的目光看着我:“扶桑,发生什么事了?看你的神情好像遇到麻烦了一样,需要我帮忙吗?”
我很难堪,也很尴尬。
想到前面那么冷漠地拒绝了他,现在又眼巴巴地回来找他帮忙,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对他笑了笑:“没有什么事,不如你先忙吧,我先走了。”
我正想走,钟彦博却走上来拉住了我,他握着我的双肩,看着我:“扶桑你今天一定有事,我不相信你是因为迷了路才走到这里来的。”
我想了好久,难以启齿地说:“我确实有事想请你帮忙,但你不介意被我利用吗?如果我只是让你帮忙,没有你想要的回报呢?”
他看着我,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只要我能帮到的忙,哪怕让我去死我也会帮你。”
我把手从他手里抽开,转过身,有些抱怨地说:“这事情你能帮就帮,不能帮就不能帮,不用把自己说得这么伟大的。”
他又把我的身体扳过去,直面着他:“那扶桑你先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好吗?”
我便把那天被邱建西拍照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
钟彦博听到最后,本来是温柔的眸子,后来便越发地冷峻,尤其是当我说到被撕了衣服时,他眼里迸出一阵冷意。
“扶桑,这件事交给我吧,回去等我的消息,我会让邱建西好看的!”
那一时刻,我有一点点恍惚。
记得以前的时候,他也常常跟我说这句话:“扶桑,这事交给我!”、“扶桑,不用担心,有我在。”
可后来呢?他不也一样没能保护我吗?
可我没有再说什么。
也许有些事是冥冥中注定的,很多事情他确实能像一堵墙一样挡在我面前,有些事情,他也无能为力。
……
……
一周后,钟彦博打电话给我,他在电话里说让我过去他办公室一趟,事情搞定了。
我问怎么搞定法?
他说你来了就知道了。电话就此挂断。
我又去了他的办公室。
但是这一次,我拿了一张银联卡,里面有五百万。
钟彦博的助理仍然是keven,他一见到我便让我进办公室。我走进去时,钟彦博看似在忙碌,嘴上说“你先坐一下吧”,眼睛却一直盯着显示器。
他专注起来的样子是很迷人的,头稍稍低着,浓密的眉毛稍稍皱着,眼神深邃,整个人的神情就像他平时开会那般严肃冷峻。
过了十分钟的样子,他按了几下鼠标,然后才把苹果笔记本往旁边稍微移过去一些,看着我:“扶桑你坐过来。”
我走到他办公桌面前坐下,但是他的表情依然很严肃。
与前几天哀求我原谅他的那个钟彦博相差甚远。是啊,我就说他一直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嘛。
钟彦博阴沉着脸把一部相机还有一部手机推到我面前,说:“你的照片在里面,但是我已经删除了。”
他这样子让我有些害怕,我心想他一定是为了那些照片而生气。
那个相机是邱建西的,我认得。那部手机是新上市的苹果,指纹开锁,我打不开,但既然说钟彦博删了那就是删了吧。
“谢谢你,钟总。”
钟彦博一双眼睛似乎迸着火花,很生气地看着我。
“不用谢我,以后不要再跟邱建西那样的人有交集。”
我解释:“不是我……”
可他的眼神又黯淡下去了,不似刚刚那么凶了,他说:“好,我明白,你之前跟我说过了,是他们用刀抵着你你才去的。”
他站起来,走到窗边,叉着腰控制自己的情绪,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跟我说:“扶桑,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事,要是实在反抗不了,我希望你不要强行反抗,那样只会伤害到自己。如果一定不能反抗,你可以要求对方戴套,而不是这样把你捆起来,伤害自己。”
“……”我没想到他竟跟我说这些,有一点小小的感动。
我问他:“那邱建西你是怎么处理的?”
“把他打了一顿,还有相机上的照片,发给娱乐杂志了。”
“……”
从钟彦博办公室离开时,我把那张银行卡悄悄地放在他电脑后面。
是我还上次他替我说服天一不起诉我的赔偿款。
……
……
几天后,有媒体捕捉到邱建西这富家公子去在赌场被人打的消息,他赌输了钱没有钱还。
那家媒体我平时接触过,因为时不时给他们提供一些安奕晨的消息,比如他XX时会现身XX机场,虽然不是花边新闻,但他的粉丝都乐意看。
我打电话给那家媒体的记者,问邱建西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隐约觉得跟我,还有钟彦博有关。
那记者描述得绘声绘声:“邱建西这富家公子平时就爱赌博,在赌场也是一掷千金的,也不知道这两天是怎么啦,不但现场押的赌注小,输了还没有钱还,他当时打电话给平时的朋友,说是所有的卡都被老爸封住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惹自己的老爸生气了。好像还挺严重的。他爸平时教子很严,最看不得邱建西在外面生活淫乱,估计有人爆料了他在外面的一些龌龊事吧……”
难道是钟彦博给他老爸爆料的?不知道爆了一些什么料?
……
……
邱建西的事过去没多久,小柔却急急忙忙地通知我,说我也被媒体爆光了。
我?
我疑惑地打开电脑。
可不是,A市的头条,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钟彦博与梁扶桑上演世纪大复合!
大复合?
我什么时候跟他复合了?
可标题下面也是有图有真相的。一共十几张照片,有我进出凯纳集团的,也有我坐在钟彦博车里的,还有一张是钟彦博抱着我从酒店停车场进电梯的场景。
前面的我都可以否认。
可最后几张我可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是上次我被邱建西下了药之后,我自己死缠着让他要我的。
我怔怔地坐着,心想麻烦大了。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样,如果何雪莉和沈思晴知道了,不知道她们又要怎么对付我。
这件事一出来,我便让小柔召开记者招待会,我想当面跟媒体澄清此事。
记者招待会在一家酒店的会议厅举行,这会议厅可以容纳下三百人。
可我没想到,来的记者比我预料中的还要多,原来真的这么多人关心我和钟彦博的事。
我一出来,现场的闪光灯几乎闪得我睁不开眼睛,我的助理不得不提醒记者关了闪光灯。
我坐在台上清了清嗓子,“最近有些媒体通过几张图片报导了我与凯纳集团钟总的几张照片,通过这几张照片便猜测我是否和钟总复合,这是很主观的臆断。”
“今天我便是来跟各位解释那几张照片。首先,我为什么出入凯纳集团。大家都知道凯纳集团是娱乐圈的龙头老大,而我的工作室也是为娱乐圈服务的,出入凯纳都是工作上的事,比如公关洽谈,艺人合作等。”
我说到这里,台下便有记者迫不及待地问:“我们其实很想知道最后那张进酒店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我停顿片刻,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那张照片是这么个情况,当时我在外面吃饭,当天因为心情有些不好,大家都知道《三生石》涉及抄袭这事件吧,我便去一家餐厅里多喝了几杯,后来便醉倒了在那里。钟总那天也恰好在那里吃饭,恰巧遇到。他不知道怎么办,送我回家吧,怕产生误会,便送我到酒店了,没想到一样令大家产生误会。那天钟总送我到酒店照顾了我一下便离开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记者说:“真的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
我心想,除非你能拍到床戏,否则我是怎么都不承认的。再说,我们又不是那钟粗心大意不拉窗帘的艺人。
我笑了笑:“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大家设身处地想一想,要是你们遇到旧情人喝醉了酒,难道你们不忍心送她到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休息吗?既然是旧情人,再做那种事,也没有必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