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跟思晴说:“可能是因为我们身份不同,背景不同,彼此没有共同语言了吧。”
末了,我又说:“思晴,我妈的事你没有半点责任,以前你内疚,但你现在也来看过她了,你已经很好了,不需要再自责了。今天,我就送你到这里吧,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
我转身就走。
身后有一个声音大声问:“扶桑,你这是为什么?难道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吗?”
我边走边说:“是,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我头也不回!
匆匆地跑到医院门口,打了辆的士:“师傅,凯纳集团办公大厦,麻烦了!”
医院在东郊,回市区需要上环城公路,公路边的树底下有昨夜留下的霜,我开着车窗,让风把我脸上的泪吹干。
沈思晴,对不起,我与你从此不再相见,不是因为两年前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没有给我帮助,而是因为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一不小心,睡了你的男人!
所以,该内疚的人是我才对。
夜深人静。